道可道非常道这是道法的最高层次，道法高未必能传教。例如元始天尊道法高，还是赐予姜子牙打神鞭，用鞭去教育同门师友。这个例子是说道要借助外力传教。小说封神演义中说元始天尊指点姜子牙去北海找位神仙帮忙教育，那人正是龙须虎，从他的名字中可知他是外力（虎女龙毛）。